第七章
充满了潮湿的地下,一间意想不到却格外宽阔的大厅。没有电灯,大厅墙壁
上摆放着的火炬,大厅中间那口巨锅内燃烧的熊熊火焰将诺大的屋子照的异常的
明亮。同时,阴冷的空气都被驱散,大厅里暖意融融,就像春天提前到了,让人
情不自禁的想要发泄一下。
妖媚婉转的西域音乐在整间大厅回荡,伴随着音乐慕容筝不知疲倦的卖力扭
动着自己每一个能诱惑人的部位。她的身上穿的就是那件装在周崇带给她帆布包
里的,与其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一件渔网。从颈部往下一直到脚踝,将全身都
包住的大鱼网。黑色细小的网格将雪白柔滑的肌肤勒的从格子里突出,要命的是
两枚褐色的乳头不偏不倚正好露在衣服外。而且每一次的扭动身体,细嫩的乳头
都会和粗糙的网绳相互摩擦,并产生一种奇异地感觉。周崇为了让她更能发挥这
件衣服的神奇效果,还特意把下身绑得更紧了。硕大肥美的臀部被一根粗绳强行
嵌入两瓣完美的臀肌中,粗绳的前端同样也卡在了蜜穴阴唇外。扭动的身体让前
端的绳索已经湿透了。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的产生了快感,眼神时不时迷离的瞥向了已经剑拔弩
张的阳具,舌尖下意识的舔弄着有些干裂的嘴唇。但她的精神牢牢的抑制了她的
行为,制止了迈向堕落的深渊。只是这份精神已经越来越薄弱了,薄弱到只要有
人一触碰她那已变成粉红色的肌肤,她就会立刻崩溃。
「妈的?这条母狗变得这么骚了。」周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发泄似的说。
「要不是咱们早已完成对她身体的开发。要不是你老朱……」他一拍朱浩的肩膀。
「你老朱用这个烂婊子的命要挟她,她会这么卖力吗?」他急不可耐的就想
去泄一泄火。
朱浩拉住了他的手,小声地说:「你疯了。主人说我们能动高皇君,但千万
不要把她玩废了。只是绝对不能碰慕容筝。如果让他老人家知道了你违背他的命
令,你还能不能活下去?」
「老子现在和死有什么区别?」周崇说是这么说,身体又坐回了朱浩的身边。
「那现在该怎么办?刚才玩高皇君时就一直没敢尽兴,现在难道还要坐在一
边光看这条母狗表演。」但是只要一想到主人那张隐藏在金色面具下的脸,一贯
胆大包天的他浑身感到一种不寒而栗的冷。
「那有什么办法?憋着就只能先憋着,等到那边料理完后再看看形势吧。」
朱浩的独眼中闪烁着淫贱的亮光。「你想不想看些更精彩的内容?」
朱浩一脚踢上了犹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高皇君那可人的翘臀,良好的肉感
让他恋恋不舍多蹭了两下。「高小姐,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如果你还装晕的话,
你刚才所受到的享受就会十倍施加在你最尊敬的人身上。」
饱含热泪的秀目缓缓地睁开了,两行清泪顺着嘴角滚落到了地上。「筝姐,
对不起。」轻声的字音从那微张的嘴中挤了出来。
来到她跟前的慕容筝母爱的将她揽入怀中,让自己高耸的乳房贴在了那已泪
迹斑斑的脸上。「傻妹妹,我们之间还要这么客套吗?」她温柔的拭去了眼角的
泪珠。「你已经为我们母女付出了那么多,别说就是这点屈辱,就是再多的我也
能为你承受下来。」
「筝姐,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我曾经出卖过你,也许出发点是好的,但叛
徒是不需要原谅的。」她用手挡在了慕容筝的嘴。「筝姐,请你让我说完。从第
一眼见到你时,我就为你身上那股高贵的气质所折服。最让我为你心动的是你那
能为坚定自己的信念而牺牲的个性,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一个女人,一个值
得我爱的女人。」
慕容筝被她的话语感动了,她握住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小君,我的傻妹
妹。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她把左手一直牢牢抓着的东西塞在了高皇君的那只
手中,那是一串钥匙。「我给你钥匙就是对你的情的答复。我无法保证能给你百
分之百的爱,但你在我心中会有永远无法抹灭的地位。」
握住那串打开通向爱的大门的钥匙,高皇君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么突如其来的
惊喜。「筝姐,你说的是真的?」她结结巴巴地问。
慕容筝体贴的将她黏在脸庞上的头发理到了耳后。「你最近一直躲着我,我
才找人将这串钥匙带给你。原本是希望今晚能和你单独呆一晚,没想到大家却落
到了这步田地……」
高皇君似乎忘记了现在的境遇,她还是眼直直的望着她。「我还以为你要跟
我摊牌呢?我还以为你不要跟随你了呢?我真是傻!」
两人的真情对白让旁边的观众十分的不耐烦。「快开始。」此起彼落的催促
声让她们不得不开始了现场真人秀。
高皇君小女人般就像是为一天辛勤劳作下班回家的丈夫奉上自己的温柔小心
的解着慕容筝脖子上的项圈,没费多大劲就卸下来了。由于那件渔网装的尺
寸和穿衣人的身材相差很多,再加上周崇为了羞辱她故意将这件衣服系得很紧,
所以以不能叫脱了,而应该叫剥。
慢慢的衣服被剥了下来,尽管高皇君已经算十分小心了,但过程中还是能很
明显的看出慕容筝紧皱着眉头,嘴里有时还会发出轻微的嘶嘶音。渔网装完全脱
离身体后,小君用自己的舌尖舔着心爱的人每一寸细白的肌肤和每一条暗红色的
瘀痕。
两人的四片红唇仅仅的粘合在一起,两条犹如灵动的泥鳅般的舌头绞合在一
起。彼此互相品尝着对方口中的津液,那饥渴程度能和沙漠中缺水的人相仿。两
对各有特长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坚挺的侵占着本属于肥美的领地,而肥美的将坚
挺的牢牢包围住。四颗精致的乳头为自己的主人而战撞击着对方。
高皇君温顺的随着对方的手抬起了自己结实的左腿,如同蛇行将对方的细腰
夹住。慕容筝捡起朱浩扔给她们的那条粗细适中的橡胶棒,一头缓缓地放进了自
己早就潮水泛滥的阴道,并将另一头抵在了小君的蜜穴外。
虽然高皇君早就是一个久经磨砺的欲海战士,但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她的内
心忐忑不安的,有一种新娘初夜前的感觉。她脸涨得通红,眼睛一直不敢和慕容
筝对视,即使慕容筝用手强行把她的头直面自己的眼神,她还是不经意间逃避着
对方。
慕容筝能理解她的心情,作为早非处女的她们当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人坦诚
相对时那种羞涩,那种腼腆是任何经验都无法代替的。「小君,我要开始了。」
她自己都为如此的耐心而感到好笑,和她已不止一次进行过这种同性间的做
爱,以前好像没有哪次是像今天这样如此的繁杂。高皇君含羞点了点头,迎合着
对方缓慢匀速的挺进,轻轻的将这条死物接纳入自己的体内。很快,两人就进入
了状态,完全将一边的旁观者视之为无物,旁若无人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嗯……嗯……啊……啊……」两人娇媚的呻吟声,还有阵阵的喘息声完美
地结合在一起,做成了一曲天道的交响乐。
可是作为一旁欣赏这场交响乐的听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原本朱浩的意图
是重演之前两人做爱时的那种不适感和娇羞感,在欲火和伦理道德之间相互煎熬。
但没想到她们结合的是这么完美,完美到让他们产生了一种极为不适的排斥
感。
「妈的,老子豁出去了。与其被活活憋死,老子宁可爽完后再说。」周崇的
蛮力让朱浩一时没抓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向着那对紧密胶合的女体伸出了大
手。
就在他即将触摸到那丰厚雪白的圆臀时,一阵寒风吹过,周崇像是被某人拽
着扔回了他原来坐的位置。那阵熟悉的寒意,他脱口而出:「老师。」
在他们面前不知何时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只是由于他将自己全身都包
裹在黑衣中,没有人能看清他的面容。但一直如春天温暖的大厅,顿时就像是重
回到了冬天的寒冷。而所有的火炬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依旧在散发着他们的热量。
周崇和朱浩就像是两个小学生老老实实的跪在这个人的面前,不光是头不敢
抬起,甚至连大气都不敢长出一口。
「要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就是有十条命都赔不起。」那个人的声音就像是从
地狱中发出的颤音,每一个字都能将听的人冻僵。又或是用锯子杀鸡时那种能将
人的灵魂锯开的声音。
火热纠缠的二女被这恐怖的声音从甜美的欲情中惊醒,她们惊怖的望着这个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怪人。
「走吧。再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救她们了。」怪人一指搂在一起的二女对周崇
和朱浩下命令。
「可是老师……」周崇通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二女那赤裸的身躯。朱浩拉着他
没让他把话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收他们为徒,只是想要用他们作各种试验
和兼作跑腿的。一旦主人要杀他们的话,他不但不会维护他们,说不定反而会亲
手要了他们的命。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过这个人做完试验后对待试验品的态度。
「老师,您是指霍雍会来吗?」他小心翼翼的替周崇打着掩护。「可是主人的亲
卫队……沙盗众的实力,您也是知道的。」
当听到霍雍的名字,两女不禁仔细默记着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哼……」那个怪人重重的哼了一声,但他的眼神却不时地瞥向了相互依偎
的二女身上。
他还没说话,大厅的门口就传来犹如天籁之音的动听话语。「因为这是一个
讲科学的时代。」和那怪人不同,新来的这个女人毫不吝惜自己的美貌,她身上
虽然穿着白色的风衣,但没有系扣的衣襟下是极为诱惑凹凸有致的紧身劲装。似
乎这个女子身上有一种祥和的气质,当她一踏入大厅时,整间屋子又回到了春暖
花开的季节。
「神……阙……宫?」怪人一字一顿的说。「神阙宫第四十三代宫主葛云衣
拜见冥皇郸阴前辈。」云衣向怪人深施一礼。「想不到我又可以再见到神阙宫的
传人,究竟是神阙宫的不幸还是我的幸运?」
他一面说一面将身上披风的帽子脱了下来。
当见到他的真容时,所有人包括跪在地上的周朱二人心中不免长出一口气,
以他那种声音来推断,他现在的长相要比预计的要帅的多。唯一差的就是脸色好
白,白得连一点活人的血色都没有。
但云衣却不是有这种想法的人中的一个,虽然只是第一次见,但历代宫主所
传的记忆中,冥皇郸阴都是举足轻重的一个。不光是他那时正时邪难以捉摸的性
格,也不光是那高深莫测的术力,而是他能足以改变人类历史的补天之术。所谓
补天之术是意指远古时女娲补天之前用泥巴和水造就了今天的人类,而冥皇郸阴
也能用自己的双手造出活生生的人来。由于这项技术所需的材料过于血腥,他屡
次被各门各派的正义之士围剿追杀,但他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脱身,并另觅他处
再次开始自己的试验。
郸阴挠了挠白的有些苍老的脸,不解的问:「你说的那个科学是指什么意思?」
云衣小心提防戒备着。「以剑使的红莲劫焰来说,天下很少有能斩不断的东
西。所以某人就用那些无论如何都杀不死的沙子化成的沙盗去对付她,况且沙子
是不会被高温熔解的,至少红莲劫焰的温度还达不到。所以……」
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就是人家嘴里的剑使的慕容筝紧张的关心自己情夫的情况,
这让还搂着她的高皇君心中有些含酸。「所以什么?他怎么了?」
云衣礼貌性的向她微笑,继续说:「温度再高也没有什么界限,但低温就不
同了。一旦温度达到绝对零度……零下二百七十三点一五摄氏度,很少有物体的
分子还能活动。当剑使的另一把剑冰魄云渺一出,所有的沙盗都变成了雪雕。很
美的。」最后三个字时,她故意说的很孩子气。
那远胜过慕容筝和高皇君的姿容和气质早让欲火憋得难受的周朱二人看得快
要抓狂,尤其是那美目一眯,小嘴一噘,身子一跃,那对尺寸惊人的双峰弹
跳得那么一下,几乎都让两人的心都会跳出来了。
周崇狂吼一声,以参加奥运会足能破世界纪录的速度冲向了这个让他发狂的
女人,不过还没等朱浩想要跟着他一起上去,离云衣大约半米的距离,周崇似乎
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一下子就被反弹回了刚才的位置,而且摔得他半天都爬不
起来。
「看来今天我们只有先退了。」郸阴礼节性的向云衣一点头,一手一个抓起
仍在发愣的朱浩和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周崇消失在空气中,只是在临别
之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发呆的慕容筝。慕容筝被他那一眼看得有点胆寒,
那一瞬间她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个毫无遮掩的躺在那个叫郸阴的怪人面前的羔羊,
让他一点点的解剖自己,却不带任何的欲望。
「两位小姐,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云衣俏皮的问道。
几个小时后的慕容宅,慕容筝手微微颤抖着喝了一口杯中的热茶,从那个类
似于地洞里出来时所见到的那一幕,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那简直就是一个屠宰
场,几张桌子上摆放着几具残缺不齐的尸体。他们不知道生前是什么人,反正死
后也无法得到安宁。他们的腹腔被打开,内脏被一一取出。手脚和头颅被切下后,
放的到处都是。
高皇君看了一眼就晕倒了,那个叫云衣的女孩子为她把了脉,她只是体力消
耗过大加上受了惊吓,没什么大碍,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安心休息着。
「葛小姐,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望着这位坐在自己面前的女性,不知为
什么慕容筝从心底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味。
「没什么。我这也是受人之托。还有,别再叫我葛小姐了。叫我云衣吧。」
她用那皓白如雪的左手向后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鬓角。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散
发出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只是现在慕容筝对她还有一丝的排斥感。「请问是谁托你的?还有小女和霍
先生现在在哪里?」
「令千金和霍雍也受了点惊吓,现在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大概最晚明
天早上就能回来了。」
慕容筝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有异样的感觉了,并不是她比自己年
轻,又长得比自己漂亮。而是霍雍,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男人。她刚才在提到
霍雍时,无意间透出小女儿状的娇羞感,但也只是一瞬间。这个女人肯定和霍雍
有什么关系,女性的第六感的直觉让自己潜意识对她产生了提防。
「至于托我的人嘛。」云衣看了她一眼。「名叫玄静仪,也就是你的母亲。」
母亲!这个称呼对慕容筝而言的确太陌生了,从她懂事起,不,是从她有记
忆起,她就一直对自己的母亲的存在感到疑惑。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同学都有妈
妈,而自己呢?每当她向父亲提到这个问题,父亲那印象中那位开朗豪爽的顶天
立地的男子汉,流下了眼泪。长大后,她才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母亲在生
她没多久,就去世了。
每次到了母亲的忌日时,父亲都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一关就是好几
天。出来以后,都会大病一场。
她不解的望着云衣,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母亲更多的消息。但是让她失望了,
云衣说:「其实我也没见过你的母亲,只是她和我的一位长辈是至交,听说令堂
在临终前,曾找到我的那位长辈,托她照顾你。而这个托付现在移交到了我的手
中。」
「那你为什么……」慕容筝想问她为什么以前不来帮她,可是那羞人的种种
往事让她无法启齿。「因为令堂特意提到,一定要在你找到自己生命里最爱的人
后,才能出手相助。至于为什么她会这么说,请原谅,我也不知道。」看到她眼
中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云衣心中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和霍雍只是有几面之交,
他也帮了我不少忙。但充其量。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刚说完,她就后悔
了。这不是欲盖弥彰吗?难道自己心中的他真的只是区区一个朋友?要真是这样,
自己会特意向对方解释吗?
从慕容筝的眼神中,她看出了对方绝对不相信她所说的那番表白,现在唯一
能做的就是起身告辞了。
慕容筝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她的头脑中很混乱,那恐怖的场景,那香艳的景
象,还有自己那位无一点记忆的母亲的嘱托。最让自己心烦的是究竟那个叫云衣
的女孩子和霍雍是什么关系。她知道霍雍每次和自己做爱后,都会搂着自己刚沐
浴完香喷喷绵软的身体(他是这么称赞她的)讲述着他自己的故事。他的成长经
历,他的父母,他的工作,还有那以前的女朋友,他现在接触到所有的女孩子,
包括和这些人上床的事都会一五一十地向她汇报。但是这个云衣,他始终一个字
都没提到。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手中的茶渐渐的冷去,她还是一无所知的在发呆,直到高皇君从卧室中来到
她的身后。
「筝姐。」她轻声地呼唤着。
慕容筝这才觉察到,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扭回头。高皇君衣着整齐的站在
她的背后。「筝姐,我借了一套你的衣服,我洗完后立刻就会还给你。」她的语
气就像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
察觉到她语气的异样,慕容筝不解的问:「小君,你这是怎么了?」
「我明白的,筝姐永远属于霍先生,而我只是你们关系之间的一块绊脚石。
从现在起,我会恪守自己属下的本分。」「傻丫头。」慕容筝将她拉在自己怀里,
纤纤的手指戳着她的额头。「你忘了,霍雍的妻子是璇玑,我只是他的情人。反
正他也不介意他的情人对别的女人投怀送抱,红杏出墙。」她轻轻地在高皇君的
耳边出了一口气,牙齿啮着那可爱的耳垂。「我想你也不介意让我的男人多操你
几次。」突如其来的粗话和那挑逗的行为,让高皇君被弄得意乱情迷,但她的心
中却是格外的甜蜜。「那么我们……?」她的手老实不客气地袭上了裸在浴袍外
那雪白的胸肌。不遑多让的是,慕容筝的手也钻进了她的短裙里。一时之间,刚
才大厅内未完成的乐曲,在慕容家的客厅里继续……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41 编辑 ]